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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女儿的执念:七年前的未竟之梦(1 / 1)

在李家大宅那宽敞却透着丝丝冷清的客厅里,高梦含强忍着内心如乱麻般交织的悲痛与疲惫,每一丝力气都像是从身体深处艰难挤出,却依旧努力打起精神,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佣人:“把乐光房间的床铺仔仔细细整理好,窗户通通打开,让清新的空气好好通通风,还有,把他以前喜欢的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摆放出来。”她的声音因连日来的哀伤与操劳而愈发沙哑,仿佛砂纸摩擦般粗糙,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,那是一种对过往错误的救赎之心,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乎灵魂的庄重仪式。很快,继子李乐光就要出院了,她在心底暗自决定,等李乐光回来妥善安顿好,自己便搬回大屿山,去开启一段全新的生活,试图在余生中寻得一丝内心的安宁,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。

然而,李乐和听闻母亲的举动后,火急火燎地匆匆赶来。一脚踏进客厅,他便瞧见母亲忙碌的身影,原本就烦躁的心情瞬间被点燃,一股无名之火“噌”地涌上心头。“妈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李乐和大声质问,眼睛瞪得滚圆,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花,脸上写满了气愤与不解,仿佛母亲的行为是对他认知的公然挑衅。

高梦含停下手中正整理摆件的动作,缓缓转过身来,目光平静却又带着无尽的复杂,静静地看着儿子。她微微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仿佛承载了一生的悔恨,缓缓说道:“乐和,你大哥马上就出院了,这些年他吃的苦,犹如漫漫长夜,没有尽头。我想让他回来能住得舒服些,也算我对他那无法弥补的伤害,尽一点微薄之力。”

李乐和冷笑一声,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,“哼,爸都已经走了,你还在这儿惺惺作态,戴着这假面具生活,到底安的什么心?难道你还幻想着他能感激你不成?别天真了!”他一边说,一边不屑地撇了撇嘴,眼神中满是轻蔑,仿佛眼前的母亲是个可笑至极的小丑。

高梦含看着儿子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愧疚,犹如被利刃划过,那刺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。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:“乐和,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你哥哥。这些年,我被嫉妒和私欲蒙蔽了双眼,像个被黑暗吞噬的傀儡,对他做了太多不可饶恕的错事。那些日子,我迷失了自我,满心都是算计与阴谋,却从未想过他承受了怎样的痛苦。现在我只想弥补,希望他能苦尽甘来,能够继承乐氏,成为家主,过上他本就应得的生活。这不仅仅是为了他,也是为了我自己,为了能在余生中稍稍减轻内心的罪孽感。”说着,她的眼眶微微泛红,泪水在其中打转,脸上满是自责与悔恨,仿佛每一道皱纹里都刻满了对过去的忏悔。

听到母亲这番话,李乐和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,彻底疯癫了。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,犹如熟透的番茄,又似即将喷发的火山,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通过指尖宣泄而出,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。“你说什么?让他继承乐氏和家主之位?妈,你疯了吗?这么多年,我们为了家族的权力和地位,费尽心机,付出了多少努力?凭什么要把这一切都拱手让给他?他不过是个坐过牢的罪犯,他有什么资格?”李乐和的声音近乎咆哮,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,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,震得人耳膜生疼,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氛围彻底撕裂。

高梦含看着眼前这个被权力和欲望冲昏头脑的儿子,眼中满是失望,那眼神仿佛在看着过去的自己。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同样被权力和欲望蒙蔽双眼的自己,为了所谓的地位和掌控欲,不择手段,伤害了身边最亲近的人。那时的自己,又何尝不是如此疯狂,如此盲目?如今,在儿子身上,她看到了自己曾经丑陋的影子,心中满是无奈与痛心。她缓缓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痛心:“乐和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这么多年,你只知道争权夺利,眼里只有权力和地位,却从未真正为家族的长远考虑过。乐光他经历了那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,那些苦难如同烈火,锻造出了他的坚韧和能力。他有资格担当起乐氏和家主的重任,他理应得到这一切。而你,却在这权力的漩涡中迷失了自我,变得如此陌生,如此可怕。”

“不!不可能!”李乐和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继续咆哮着,“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!”说完,他猛地转身,如一阵狂风般冲了出去,只留下高梦含独自站在客厅中央。她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,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无奈,泪水终于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缓缓滑落。她知道,儿子已经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,迷失了自我,而这个曾经温馨的家,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就如同破碎的镜子,即便勉强拼凑,也终究回不到最初的完整,只留下无尽的遗憾与伤痛。

李乐光出院前的那个夜晚,医院病房被静谧悄然笼罩,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放缓了脚步。窗外,城市的灯火如梦幻般闪烁,五彩斑斓的光芒试图穿透玻璃,却始终无法驱散病房内那如影随形的愁绪。

唐孔晶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,脚步放得极缓,生怕打破这压抑的宁静。她的目光落在正坐在床边发呆的李乐光身上,只见他眼神空洞,毫无焦距,仿佛灵魂已游离于这病房之外。

唐孔晶在李乐光对面的椅子上缓缓坐下,犹豫了良久,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默:“李大哥,明天你就要出院了,不知你……以后有什么打算呢?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,在寂静的病房里,如同一片羽毛轻轻飘落。

李乐光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弥漫着无尽的空洞与迷茫,那目光穿过窗外璀璨却又陌生的城市夜景,似乎在追寻着什么,却又仿佛什么都抓不住。他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幽深的谷底传来,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:“我大概会带着小云离开香港吧。”

唐孔晶微微一怔,眼中瞬间闪过惊讶与疑惑,她赶忙追问:“为什么要离开呢?留在这里不好吗?毕竟这里有你熟悉的人和事,还有我们这些真心在意你的朋友啊。”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,试图探寻李乐光内心深处那片被痛苦填满的角落。

李乐光苦笑了一下,那笑容里饱含着无尽的苦涩与悲凉,仿佛是对命运无情捉弄的无奈嘲讽。他的声音愈发低沉,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:“父亲去世了,对我而言,这世界仿佛瞬间崩塌,家的概念从此烟消云散。这些年,我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,这座城市见证了我所有的屈辱与磨难,留下的回忆,每一段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,刺痛着我的心。如今,我只想带着小云,逃离这一切,寻一个无人知晓的宁静之地,重新开始。在那里,至少能与女儿相依为命,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,这便是我如今唯一的奢望了。”他的话语中,满是对过去的绝望与对未来那一丝渺茫希望的执着。

唐孔晶凝视着李乐光,心中涌起如潮般的同情与理解。她深知,李乐光这些年所承受的苦难,绝非常人所能想象,那些经历如同沉重的枷锁,将他紧紧束缚,让他对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充满了恐惧与厌恶。

就在唐孔晶准备起身离开时,李乐光突然叫住了她。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,紧接着是深深的羞愧,那羞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,使他缓缓低下头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唐医生,我……我想问一下,我身上那些……那些脏病,还有康复的希望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颤抖,仿佛这个问题承载了他所有的自卑与恐惧,耗尽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。

唐孔晶心中猛地一紧,她太明白李乐光所指的“脏病”意味着什么。那是他在人生最黑暗、最无助的时期落下的病根,那些难以启齿的疾病,如同恶魔般日夜啃噬着他的身心,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,更是心灵上的沉重负担。她看着李乐光,那眼神中既有对康复的渴望,又害怕再次失望,如同在黑暗中独自徘徊的旅人,渴望一丝曙光却又畏惧希望破灭。她轻声安慰道:“李大哥,你别太担心。这些病虽然棘手,但医学在不断进步,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,保持良好的心态,慢慢调养,还是有康复的希望的。你一定要有信心,千万不能放弃啊。”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,试图用这微薄的力量,为李乐光驱散心中的阴霾。

李乐光微微点了点头,然而眼中还是闪过一丝黯淡,那是对现实的无奈与绝望。他心里清楚,唐孔晶的安慰虽温暖,却难以驱散他内心深处对这些疾病的恐惧。那些病如同附骨之疽,紧紧纠缠着他,带来的痛苦早已深入骨髓,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到绝望与无助。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对唐孔晶的善意充满感激。在这个冰冷且充满苦难的世界里,还有人愿意关心他,给他一丝温暖和希望,这对他来说,已是弥足珍贵。

唐孔晶缓缓站起身,轻轻地拍了拍李乐光的肩膀,如同给予他力量:“李大哥,你好好休息吧。明天出院后,一定要按时吃药,生活上有什么问题,随时联系我。”说完,她转身,脚步轻盈地走出了病房,留下李乐光独自坐在床边,思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。

李乐光望着唐孔晶离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深知,自己的未来犹如在茫茫黑夜中航行的孤舟,充满了未知与危险。那些痛苦的回忆如影随形,疾病的阴影时刻笼罩着他,让他感到无比沉重。但为了小云,他必须鼓起勇气,坚强地走下去。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,他都要带着女儿,去寻觅属于他们的那片宁静与温暖,那是他在历经沧桑后,唯一的渴望与追求,也是支撑他继续前行的最后一丝力量。

在王家那间透着古朴气息的书房里,王雨生端坐在那张厚重的实木书桌后,眉头紧紧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眼神中交织着忧虑与无奈。他心里明镜似的,对于女儿王可平与李乐和那见不得光的关系,自己根本无力阻拦。然而,如今李家正深陷多事之秋,局势错综复杂,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得提醒女儿收敛一些,毕竟王家的雨润集团可经不起这无端的折腾。

王可平应父亲召唤,慢悠悠地走进书房。她身着一袭华丽的丝绸睡袍,那柔软的面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,领口与袖口处精致的蕾丝花边,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。她慵懒地倚在门边,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不耐烦,似乎对父亲的传唤满心不乐意。

王雨生抬眼看向女儿,表情严肃,语气凝重地说道:“可平,你和李乐和的事,我不想再多费口舌。但你也清楚,现在李家乱成了一锅粥,你必须收敛点。咱们王家的雨润集团,可不能因为你们俩的那些事受到牵连。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女儿,试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认同。

王可平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敷衍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浮在水面的泡沫,看似美丽却不堪一击。她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知道了,爸。您就别瞎操心了。”她心里明白,父亲向来只关心家族利益,对她的所谓关心,不过是担心她与李乐和的关系会给雨润集团带来麻烦。在父亲心中,家族的荣耀与利益永远高高凌驾于一切之上,包括她这个女儿的幸福。

王可平转身,迈着略显踉跄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卧室。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,那是她最爱的香调,曾经能让她感到安心,此刻却仿佛也染上了一丝愁绪。她径直走向酒柜,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名酒,在灯光的映照下,酒瓶折射出五彩的光芒。她熟练地拿出一瓶烈酒,“砰”的一声打开瓶盖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。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欢快地晃动,散发出诱人的香气,可这香气在此时的她看来,却带着几分苦涩。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,辛辣的感觉瞬间如烈火般从喉咙蔓延到全身,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。

王可平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眼神渐渐变得迷离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李乐和的身影。她是真心爱着这个男人,这份爱如同扎根在心底的藤蔓,肆意生长,难以割舍。她满心期待着李乐和能在这场家族权力的激烈争斗中脱颖而出,幻想着有一天,他们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。哪怕再次嫁入李家,未来的路或许充满未知与艰难,她也依然义无反顾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
酒过三巡,王可平的脸颊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,眼神愈发迷离,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霭。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毫不犹豫地再次一饮而尽。酒精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,如同一只无形的手,轻轻扯动着她内心最脆弱的那根弦。

七年前,那个看似平常却彻底改变她一生的日子,如同一把锐利的刀,再次刺痛她的心。当时,她怀着与李乐和的孩子,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,想象着一家三口温馨的画面。然而,命运却如此残酷,如同一场无情的暴风雨,瞬间将她的美梦撕得粉碎。孩子在出生不久后便夭折了,那小小的生命,如同流星划过夜空,短暂而凄美,瞬间熄灭了她心中所有的希望之光。她甚至没来得及将怀孕的消息告知李乐和,便独自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。

那是一个冰冷刺骨的夜晚,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,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侵蚀。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空荡荡的婴儿床,泪水无声地流淌,浸湿了枕头。那一刻,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,她的心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填满,那种痛,深入骨髓,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缓缓抬起手,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仿佛那里还留存着曾经孕育生命的温度。手指在布料上缓缓摩挲,动作轻柔而迟缓,仿佛生怕惊扰了那段沉睡的记忆。她的目光有些呆滞,聚焦在空气中的某一点,思绪早已飘回到七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。

“宝贝,你在那边还好吗?妈妈好想你……”她微微低下头,下巴轻触胸口,嘴唇微微颤抖,似在无声地呢喃。“如果孩子还在……”她的声音极低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一丝叹息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随着她的低语,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缓缓滑落。

“妈妈还记得,第一次感觉到你胎动的时候,那种奇妙的感觉,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。妈妈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你的降临,想象着你会是个怎样可爱的小天使。”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,那是属于母亲对孩子的眷恋,可很快,这温柔就被痛苦和悔恨所取代。

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地离开妈妈?妈妈连让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都没来得及,你就走了……”她伸出另一只手,想要抓住些什么,却只抓到了虚无。那只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了一下,而后缓缓落下,搭在沙发扶手上,手指紧紧抠住沙发的边缘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“妈妈无数次想,如果能再有一次机会,妈妈一定会更加小心,一定不会让你离开。妈妈会看着你长大,看着你第一次学走路,第一次叫妈妈……”她的身体微微前倾,像是想要靠近那个永远无法再触及的孩子。肩膀微微颤抖,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悲痛。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,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遗憾,如同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哀号。

“这七年,妈妈每一天都在想你,每一个夜晚都在梦里与你相见。可每次醒来,面对的却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痛苦。妈妈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,醒来后你还在妈妈身边……”她就这样沉浸在回忆中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存在。只有那段痛苦的过往,如同电影般在她眼前不断放映,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把利刃,刺痛她的心。那是她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,随着时间的推移,虽表面结痂,却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,被思念和悔恨无情地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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